*虐向
*カラ一、おそ一
*有カラ與他人婚禮
*
代表著幸福的鐘鈴聲響起,在教堂裡迴盪,立約的紅地毯,那浪漫的玫瑰花瓣飄散在空中,在溫煦日照下,琴聲為你祝福,鳥啼因你歌唱。「今天是屬於你的日子,カラ松。」
是的,沒錯。今天是カラ松的大婚之日。
來了不少至今一直都陪伴大家的朋友,和カラ松結婚的,似乎是一個他在公園意外相識的女孩,他們站在一起時是那麼相配,又耀眼,在此刻又顯得一松的自卑。他不該來參加的,當初想著起碼也得給他祝福,他很害怕,要是他無法面對カラ松該怎麼辦。
一松心裡是著急,與更多的後悔、失落。他向左邊看去,哥哥們臉上都帶著祝福的笑容,再往右望去,弟弟們歡欣的撒著手中花籃,那些花瓣落在一松手上,看來是美的淒涼。他的愛情,大概會像這些花瓣,最終枯萎卻沒人理會。
來了嗎?那個女孩站在教堂側廊,她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著一身耀眼的白紗,用蕾絲緞帶去點綴成,頭紗下的靦腆妝容是因為愛吧?為什麼你身邊那個位子不屬於我?咬緊牙根,一松狠狠握住的雙拳顫抖著。隨著那女孩一步步拖著婚紗走向カラ松,一松似乎覺得氧氣快消失了。
「今天你們到聖堂裏來,在教會及雙方家長、親友以及全體來賓面前,就要結為夫婦。」隨著婚禮進行,牧師慈祥的嗓音開口說著:「婚姻是天主定的制度,也是基督建立的聖事,這說明夫婦的愛情是神聖的,婚姻的責任是重大的,婚姻也是天作之合,因此夫婦二人必須白首偕老。現在我以教會的名義,請你們鄭重表明自己的意願。 」
カラ松勾起甜笑,不經意的握住那女孩的手,隨著他的手握緊,一松的心也被勒緊的無法喘息。「カラ松先生,你是自願來此結婚的嗎?」拜託別說。一松抓住胸前那塊布料,像是要將衣料撕扯開,把那跳動著的心臟與愛意給掏出,然後痛哭失聲直到死去。
『是的。』
那個堅定、有力的聲音,像是凌遲一松的心那樣,一片片的剝落下,痛苦,無法死去,就只得讓愛意像花瓣那般散落一地,任人踐踏。來不及開始,就早已結束的感情,我也真是悲哀。為什麼頓時能露出笑容呢?一松勾起嘴角,苦澀難耐的滋味蔓延全身,豆大的晶瑩淚滴開始落下。
接下來的儀式他是怎麼度過的,自己也不記得了,他只記得自己只是默默的在台下哭泣,カラ松會看見這樣醜陋的自己嗎?還是只把自己當作像父母那樣感動的喜極而泣,真是可悲。
「⋯我與我的幸福道別,與我失去的你道別。」一松低喃著。
朗誦著他不明白到感謝經時,一松找了個不像樣的藉口離開了,在遠於他認為カラ松看不見的視線範圍時,他開始拔腿狂奔,眼淚又不爭氣的模糊視線,該死、該死!他應該待在家的!恨不得殺死自己,恨不得忘記那一切。
他的幸福,不是因為自己啊。
像自己這樣的廢物,總是一次次傷害了カラ松,辜負他對於自己的溫柔,明明カラ松對於自己,這樣垃圾的自己,比誰都更加溫柔,所以自己才得不到幸福嗎?一切都只是罪有應得,他喜歡看著カラ松的幸福,那是他應得的。
「一松,大家都在找你唷。」おそ松身上穿著剪裁合適的白西裝,他那個彷彿能包容天下的溫暖笑容在一松面前揚起。伸手就拉過泣不成聲的一松摟住,掌心隨著安穩的頻率,拍在他的背上。
將醜陋的面容埋進對方的頸肩,不計形象的開始大哭著,把自己所受儘的苦痛哭嚎出。「在長男面前,也試著無理取鬧一次吧。」他安撫著。
カラ松就這麼站在遠處,站在新娘的面前,但他的心思絲毫不再那個女子身上,他怒視著おそ松,怒視著哥哥臉上揚起的,宣誓勝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