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P設世界觀
*東 お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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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十年之餘,生活在這個不見天日的狹窄公寓中,不,正確來說是被囚禁著的。
我是誰?曾經名為松野 おそ松的這人,不禁自問。他拋棄了那令人可憎的姓氏, 現在只是靠著おそ松這個稱呼過活。他依稀記得,陰暗房間內的鐵籠是在他被囚禁著的第八年撤下,也就是前年的時候,如今的他身上只剩餘一個沉重的腳鐐。
他是嚮往自由的籠中鳥,可是他早已忘記如何展翅。
一切從本說起,都該感謝他那和善的同居人,在當初把自己帶離黑暗的松野家,即便是容易身負重傷的燒殺掠奪,但足以讓おそ松活著也夠他感謝了。
是的,那人正是名為 「東鄉」的中年男子。
東鄉這人經常不在家,徒留おそ松獨自在房裡,啃食著放了多日的乾硬麵包和嚐來有些怪味的瓶裝水。無聊也只能望著牆發呆,空想他所謂的 「家人」會不會突然出現。
可終究只是空想,誰也沒來拯救他,轉眼也是十年。
印象中的東鄉是個看起來十分頹廢的中年大叔,明明行動不便卻老是穿著那身老土的格子布西裝,兇惡的眼神也常常引來小孩子的哭鬧,總之確實會讓人認為他是通緝犯。
十年的歲月在東鄉臉上留下的痕跡意外不多,明明都不年輕了,力氣和體力卻不輸給 おそ松任何一點,他在 おそ松身上留下的傷痕始終清晰可見,毆打 、踩踏,亦或是瘀血與刀傷。
這些算不了什麼,東鄉讓自己得以溫飽至今, 讓 おそ松的內心暗自浮現了另一層面的想法與情感。愛情?他不能肯定,也許只是另一種對於親情的寄託。
所以東鄉的一切他都樂於接受。
在第五十九次,他的視線往東鄉更衣時的軀體上注視著的同時,連腳鐐的來不及被拿下,他就被那個大叔一把扔向床舖邊緣。
「小子,你看夠了沒?」東鄉光裸著上身,強而有力的手緊緊勒住おそ松的頸部,在他掙扎吸取一絲空氣時,那雙手便放開了他。才剛開始大口攝取著氧氣,身上那件艷紅的短袖上衣被粗暴的撕扯開,扔在一旁。
東鄉的手再次觸上那人發紅的頸部,靠近他壓低了聲線。 「不要觸碰我的底線。 」
剩下的事情自己也不太能說明白了, おそ松只記得自己的哭喊與掙扎毫無作用,對方解開了西裝褲的拉鍊後那一連串粗魯且暴力的行徑,讓自己哭泣了整整兩天之久。
可是,一瞬間おそ松揚起笑意,東鄉身上的溫度和氣味,使得自己無法忘卻那個日子的一切。
事情很簡單,他已經徹底的無可救藥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