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同人】於永恆之前－浮生若夢。

【麥R/McCreaper】於永恆之前

CP：麥R

渣虐文/角色死亡有，Rui又開虐了。

「見鬼的！加布里埃爾 • 萊耶斯！」年輕的牛仔氣憤不已，他的手奮力拍在辦公桌上而發出的聲響令他面前那位男子挑起眉頭，始終板著臉的對方終於改變表情了，他的上司——萊耶斯手裡拿著一份不算太厚的報告書，輕扔在牛仔的面前：「怎麼？後天的任務取消屬實，詳細報告在這兒你還想爭論什麼？」牛仔滿腔的怒火燒得更徹底了，對於萊耶斯那副輕視的態度、甚至是任務取消的原因。

「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暗影守望的任務會需要守望先鋒的領導者來同意了？」棕髪牛仔站直身子，雙手交叉著表示他的不滿，他無法諒解自己長官對那位金髮美國甜心如此順服。其實老早就發現那兩位長官的不尋常，雖然從安吉拉及安娜口中可以得知，那兩人並非是交往關係，可他們之間只不過是還沒互相告白，自以為單戀著罷了。

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何對於那兩人的關係氣憤，也許他喜歡著那老是嘲諷自己，卻又令自己敬服的長官。承認些吧，萊耶斯長官在暗影守望裡的人氣可高著！任何一個直男在看見他那刻被掰彎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別把這事扯到莫里森身上。」一談起莫里森這名字，萊耶斯的神情變柔和許多。嫉妒的心境埋沒了他的理智，無法違抗，也只能憤憤不平的磨牙切齒，他拉低帽簷隨口答句「知道了」後變離去。

*
偶爾這些數年前的回憶會浮現在萊耶斯的眼前，有好事、當然也有壞事，或許是他出任務時的樣子，也或許是他和守望先鋒成員們相處的樣子。而多半時刻，他總會見到傑克 • 莫里森的身影，以及一名他始終想不起名字的牛仔。在回憶裡牛仔總是稱自己為「長官」、「師傅」也可想而知他們的關係。

加布里埃爾 • 萊耶斯，曾是暗影守望的領導者，在世人背後出過無數次見不得人的任務，但他同時曾是為英雄，受人景仰。如今只剩什麼？黯然無光的命運，把玩著加布里埃爾，他失去了朋友們、完整的身體，以及容貌，自黑暗重生後換來的是無盡的復仇慾與憎恨。——「死神」他以此自稱。

死神作為一名傭兵幾年的時間，後來也忘了為何被黑爪吸收成為其下的成員，他在那裡可以更貼近復仇的心願，好一段時間，那些以往的記憶不曾浮現過。奪取敵人的靈魂，就只是這麼簡單的事。周圍的人們也都只是冷血的狙擊手及不安居心的駭客，令死神較在意的那名西班牙裔女子，他依稀記得是組織從列骨幫吸收進來的，全球通緝的駭客竟然是眼前那名矮小且不過三十出頭的女子，死神面具下略為懷疑的挑眉。

在伏斯凱亞那次的任務，死神並非什麼也不清楚，他注意著Sombra很久了，對方逃走這種話怎麼看也都是騙人的話語，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Sombra自始至終是絕不會順著黑爪。總會有需要她的情報之時。死神心想，何況，自己有哪些以往的事情被掌握住，他可不輕易冒那個險。對黑爪忠誠？少笑話了，死神行走於黑暗間，他的目的就只有復仇罷了。

「據說你和一個牛仔合作了？」聽聞些許小道消息的死神來到Sombra，很顯然地他相當在意著任何一個牛仔，哪怕一個錯過了，回憶裡的那人就再也不會出現。

「哦是呀，該說有趣還是無趣呢？本來想用用對方的名字來調侃他的⋯⋯」Sombra說著的同時，突然以帶著發現好玩事物的笑容望著死神：「我記得你們以前是師徒對吧？」她勾起一抹看好戲似的笑容，使得死神感到不悅。

原來真的是師徒關係嗎⋯⋯。死神在原地沈默許久，駭客見著便自打沒趣的走了。

*
萊耶斯匆忙且惶恐不安地跑向醫務室，他一打開醫務室的門，氣喘吁吁的看著那個棕髪的牛仔坐在床沿與安吉拉交談。牛仔注意到萊耶斯的存在了。「嘿你來啦！加比！」他充滿著溫暖陽光氣息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他明明是個伸手重傷的人。

默然的走向牛仔身旁，萊耶斯氣沖沖地一拳在對方頭上揍下：「混賬！受這麼重的傷還不好好休息！」他大罵著。可牛仔並沒有感到不開心，他欣然竊笑著，他知道萊耶斯有些泛紅的眼角偷偷瞧著自己新裝上的機械手臂許多次。

這不算什麼，畢竟他的長官沒有受傷。

差點忘記現實總是那般殘酷，現在的萊耶斯是作惡多端、殺人如麻的死神。和他之間天差地遠的牛仔，則是四處伸張正義的旅行者。他們總會在戰場上碰面的不是嗎？久違的重逢，卻是槍與槍的對峙。

「我可能忘卻了非常多事情，但那不是你的本名對吧？杰西 • 麥卡利。」面具下沙啞的聲音傳出，死神的身影在牛仔面前有些恍惚，卻又十分清晰。對方看不見，可死神確實深鎖眉頭，他無法解釋內心的不平衡，一切如此該死，他不願在這情況下像個娘炮一樣逃開，又或者苟延殘喘的輸。

握緊左輪的手依然沒有鬆懈，麥卡利僅只是望著死神，然後開口：「你說呢？死神。」在那靜的引人發慌的夜晚中，兩聲槍響似乎驚醒了許多住在國王大道的居民，可當警察連忙感到時，留在原地的只有一灘大面積的血跡。

「如果這次能順利回來的話，長官你願意答應我了嗎？」萊耶斯再次看見以前的回憶，他們正著裝準備接下來的任務，詳細內容他不記得了，可是那次任務的難度相當高，他實在凹不過對方才讓那人跟著一同去出任務的。

「大概要看你表現了。」早該如此的，萊耶斯想著也許這次回來後，他也該適當回應徒弟的心意才是。他曾夢過他們倆都不是士兵，而是普通的正常人，擁有平凡的愛情。可惜他們不是。

萊耶斯感覺到更多的是不可思議，他知道自己對於莫里森懷著不一般的感情，可他萬萬沒想過，在一路跌跌撞撞過來，眼中看著的都是這惹事愛鬧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