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Watch】The Party is over. / Chapter One.

 

*Overwatch同人/英法組

*第一人稱視角
 

「有時候我會做個噩夢,夢裡的我是個殘忍無情的殺手。」
 

*

    Amélie Lacroix,我一直很喜歡這個名字,即使是個常見的名字,我也依然對此充滿喜愛,加上Gerard也很喜歡。我的丈夫Gerard Lacroix與我在Overwatch中相遇,彼此身為軍人相互幫助的同時,上帝賜予我這份美好的愛情。

 

    我愛我的丈夫,我們能互相了解彼此。

 

    他的工作是負責打擊Talon,那個殘殺無辜生命、企圖毀滅人類與智械和平的組織。相較之下,在Overwatch中不怎麼起眼的某部隊裡,我是名狙擊手。雖然討厭戰爭、殺生,但若是為了和平那也無可避免。起碼在疲倦的任務過後,回到我和Gerard共築的家中,仍有幾絲令人眷戀的溫暖與幸福,和他在一起我彷彿擁有世界。

 

    「接下來的任務可能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這次我們決定要深入Talon內部了,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Gerard如此說道,他有些放不下心的叮囑著我,指尖碰觸上他溫熱的臉龐,嘴角抹起笑容要他放心,此時他才舒緩那皺緊的眉頭。

 

──。

 

國王大道上響起午夜的鐘響,風吹著,我卻感受不到一絲寒冷。... ...我?對於這個詞彙有些遲疑了一下,但眼眸仍直直盯著狙擊鏡,指尖在板機上蓄勢待發,淡紫的肌膚、銳利的目光,以及那得意的笑容。

 

──。

 

「嚇 ──?!」從熟睡的被窩中驚醒,甚麼也沒發生,依然是在家中臥房,我拂去額上的冷汗,身旁原先沉浸夢鄉的Gerard睡眼惺忪,他身過手掌來握住我滿是汗水且微微顫抖的手,雖然仍有些不清醒,但他溫和地說了:「又作惡夢啦?」我點點頭,有些不甘地握緊拳頭,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晚上碰見如此擾人的夢境,每當醒來卻記憶猶新,彷彿都是方才發生過的事情一樣。

   

    但那肯定不是我的,冰冷、嘲笑的眼神... ...。

 

    見我依然杵在那兒,他乾脆將我拉進懷裡,充斥著溫熱的感覺蔓延全身,他胸口頻率緩和並安定了我混亂的心境。真的很溫柔啊,我的Gerard。

 

──。

 

    『Personne n'échappe à mon regard.』魅惑般的聲音在耳裡傳開,眼前的紅外線視野讓目標更加清晰,等待著獵物自動入網,靜悄悄窺望著的蜘蛛。一人之死,就能扭轉戰局。這是她的原則。撇除焦急的心態,平緩著呼吸,然後消滅目標。

 

    隱約在視角中閃過幾束藍色且不尋常的光芒,這讓狙擊手停下了紅外線的狀態,才剛轉過頭便看見一名英國女子笑望著自己,手上拿著兩把潔白的脈衝手槍,飛快的速度她有些突然感到訝異,隨後以鉤爪逃離原先的位置,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隨著鉤爪來到房屋頂樓,果不其然那藍色的光束又再次追上。是Overwatch的成員嗎?她想,那倒正好來個一石二鳥。

   

──。

 

    Gerard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向總部請了假,包含我去年多出來的假期一並請下一個月,就只不過是三十餘天罷了,無論如何都睡不好使得我精神不濟,我也曾向Ziegler醫生尋求一些醫術上的建言,她似乎十分擔心,我只請她開幾分安眠藥給我,撐起笑容向她訴說自己其實也沒她所想的那麼糟糕。

 

    但是為甚麼總是做著那一連串熟悉的夢境呢?輕柔著眉頭想放鬆些,薄荷茶的香味順著熱氣瀰漫於空間,連同安眠藥吞下去,茶香令我心神舒展不少,或許真的只是累了吧?畢竟在這個智械隨時會攻過來的日子裡,無人能不緊繃神經。

 

伸手想取杯子,那淡紫色的指尖。

「不──!」僅只是剎那,臉上的驚懼糾結在一起,我縮回自己的手並讓自己蜷曲在沙發的一角,抗拒、逃避、不想面對,當我戰戰兢兢的抬起泛淚的眼眸。

 

它還是原來的膚色。

 

──。

 

    眼裡所及都是雪白的美景,但此刻我無法帶著喜悅去欣賞它們。

 

    痛苦,無盡的痛苦再折磨著我,手臂上作為效忠證明的刺青,明明都過了這麼久卻在此刻隱隱作疼,沒有體溫的蜘蛛配上冰冷的墓碑,無法逃脫監視的痛苦掙扎著,你在看著嗎?看著如此罪惡深重的我。

 

    放下花束,替你撥去身上厚重的雪,在這遙不可及的距離,也許我能做的就只有這麼一點了。

 

    刻著你的名的那碑,Gerard Lacroix。

 

──。

 

    假期結束了。我又再次回到工作崗位上,Ziegler醫生曾數次來關心我,她說我的臉色比起放假前似乎更加差,讓她非常擔心,但我搖頭表示不要緊,也許自己只是太擔心Gerard而已。隨後她又說些甚麼,但我實在沒辦法全神貫注在分析那些話語的意思,她也只是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回過神來發現桌上的一張小卡片,不記得那是屬於自己的東西所以打開來看了一下。「新成員歡迎會... ...?」我輕聲念出上頭所寫的字樣,這似乎是Ziegler醫生所放的卡片。

 

『如果你想轉移注意力放鬆一下的話,今晚我們有個派對。』

 

    於是那晚,我第一次遇見Lena Oxton。

    天真、開朗的英國女孩,「滑流」傳送戰機飛行計畫的成員之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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